少数。
静姝梳洗打扮之后,宛如天仙下凡,美得惊心动魄。
更何况竞拍的还是一整夜,这意味着只要出得起银子,谁都可以与她共度良宵。
唯一的区别就是出银子多的可以,先享受。
静姝静静地站在那儿,眼神空洞,看着自己像一件廉价的商品一样。
被那些粗俗不堪的男人评头论足,心中的羞愧之感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那老鸨派来的人更是过分,给她穿上的衣服薄如蝉翼。
近乎透明的纱衣将她的曼妙身材展露无遗,仿佛她此刻真的只是一件供人玩乐的物品。
消息一经传出,所有的嫖客都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争先抢着要她。
青楼内
喧闹声、调笑声、丝竹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曲光怪陆离的靡靡之音,冲击着每一个踏入此间的灵魂。
雕花窗棂上,烛光摇曳不定,光影鬼魅般地晃荡跳跃,似是在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每晚都在上演的荒唐百态。
静姝往昔在巡抚府中,过惯了锦衣玉食日子的大小姐。
此刻却仿若被命运狠狠抛入了阿鼻地狱,曾经的尊贵与高傲。
瞬间被碾碎在这纸醉金迷的污浊之地,尊严更是被无情地践踏在脚下,任人踩踏。
拍卖台上,老鸨那尖锐得能刺破耳膜的嗓子扯着长音喊出,“三两银子。”
敲定了静姝初夜的价格。
那一刻,静姝只觉仿若五雷轰顶,脑袋“嗡”的一声巨响,整个人瞬间懵了,呆立当场,眼神空洞而绝望。
三两银子?这于她而言,简直是个荒谬绝伦、不可理喻的笑话!
平日里,她随意一件衣服,皆是出自京城巧手裁缝之手。
用上等的绸缎,配以繁复精细的绣工,绣上灵动逼真的花鸟鱼虫,那价值远超这区区三两银子数倍乃至数十倍。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眸,眼眸中仿若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死死地盯着台下那些哄笑、竞价的男人们,好似要用目光将他们千刀万剐。
她的指甲因用力过度,深深掐进掌心,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蜿蜒扭曲,如同一条条愤怒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