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有多狠辣。
不过,他们也深知后宫争斗的残酷,对欣荣母女并未生出半分同情,只是齐声应道:“奴才遵旨。”
乾隆见诸事安排妥当,便阔步离开了地牢。
此刻,他的心中已然全然被与云儿晚上的约定所占据,仿佛地牢中的阴森、血腥都与他无关,满心满眼都是佳人的音容笑貌。
另一边,在温馨雅致的浴室之中,萧云悠悠然从浴桶里起身,水汽氤氲,仿若为她披上了一层薄纱。
她伸出手,拿起一旁早已备好的干净衣物,不紧不慢地穿戴起来。
突然,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如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她的动作猛地一顿,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懊恼。
她满心都只顾着和弘历争那一时的输赢,竟把信物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想到此处,萧云的脸色微微一变,嘴不自觉地撅起,心中暗自埋怨:这弘历,竟然又骗我。
她越想越气,双手握拳,在原地跺了跺脚,暗暗发誓:不行,这一次被他糊弄过去,下一次可绝对不能再上当了。
山洞
玄冥脸色惨白如纸,他身形摇晃,单膝跪地,一手撑地才勉强稳住身形,另一只手颤抖着擦去嘴角不断涌出的鲜血。
刚刚与鬼胎强行切断联系的反噬之力,如同汹涌的潮水,将他的身体冲击得千疮百孔。
他大口喘着粗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看来,只能再给萧云下命令,叫她尽快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