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需要一段时间来安慰我受伤的心。这么说吧,我的心非常沉痛。”他摁住胸口,心如刀割。
西门郡羽再一次感受到了表哥的颓败,这是他怯懦时一贯的表情。
在战场上,在朝堂上,他可从来不会表现自己的懦弱,可是在情场上,大概是因为20年前留下的阴影,因此他脸上闪现出20年前才有过的黯然,郡羽的内心几乎要融化了,她说道:“表哥,我心里始终有你,我心中也只有你。”她将这话重复了几遍,她担心他理解不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司马长鸿哽咽道:“那他依然在你身边,昨天晚上你还将他留在了房里…”的确,他彻彻底底让米擒将军调查了一番。
西门郡羽挣扎说道:“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今天会回来,表哥,我以为你死了,我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她眼眸中全是泪水。
司马长鸿:“所以只要我死了,你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忘却我们的感情?”他浑身发抖,话一出口,他就恨自己不该责怪她。
西门郡羽没想到表哥固执得有点糊涂,她说道:“表哥,你该明白,你假若不在了,我总得继续活下去,城邦里大小事情…”
司马长鸿正在气头上,他决绝地挡住她递来的酒杯,说道:“所以你将你圣洁的身体交付给那些肮脏的男人?所以你肆无忌惮地将那些男宠带在身边?你该明白,你的身体只属于我。”司马长鸿意外自己会说出如此重话。
西门郡羽瞅了表哥一眼,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她总算明白了表哥对待感情有着不可理喻的执拗,他希望的是毫无污染的素洁白雪,希望的是一览无余的秋日碧泉。
她哽咽道:“20年前,青酆大帝同样得到了我的身体?”她愤恨一下,哼着鼻子,语气又转为缓和:“表哥,你应该理解我的难处…”
司马长鸿摇头,固执道:“那个时候你是被逼无奈,我同样无权无势,咱们那时无可奈何,可现在,你有选择的权利,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后。”
西门郡羽瞅着他浑浊的双眼,似乎理解到了一个男人的尊严,他的爱是神圣的。
她说道:“表哥,你相信我,只要等到最后一批货物交付,我就将阳北贤赶紧走,我再也不见他了。”
司马长鸿神态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