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打开,大家借着酒劲,口无遮拦起来,他们一会说这个女孩如花似玉,一会说她风情万种,两颗奶子如大白兔,还有林峰如歌手般唱和着“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然后接着就是更加露骨的戏谑了。
马竞身体一阵抖动,听着他们轻佻的嘲讽,内心难受之极,他喝过一杯闷酒,怒目而视,蚕丛则一脸严肃,脸色飒白,似要离开此地,他站了起来。
哪知道马竞突然将杯子往桌面一砸,酒水贱了一桌,怒道:“你站住,你打算离开吗?不说清楚,不表态,别走!”
苏珀尔四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发怒吓了一跳。刘峰赫然发现,蚕丛的酒杯一直没动过,马竞也才喝了一杯,他依稀还记得,白天的时候,大家对褒常山和他的女人,喋喋不休,展开了无限的联想,蚕丛和马竞俩同样乐此不疲,极尽揶揄。
哪知道,这才提到一句,还没尽兴,他们俩就不高兴了。
苏珀尔以为是拿酒这事让蚕丛受了气,挨了批评,他带着歉意道:“下次我们自己去总指挥那里拿酒,不麻烦你。”
马竞沉着头,说到:“不是这个。”
刘敏、桃木疑惑不已,林峰道:“别藏着掖着,说出来,咱们是守望者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蚕从将头扭在一边,马竞“哼”了一声,于是将刚刚发生的一切说了出来。苏珀尔四人听后,无不感慨。
桃木叫道:“这简直是愚蠢,那个褒老头子倔强得很,我昨晚就忍了好久,他冷血如蛇,精神错乱,满口妄言。”
马竞爆锤着桌子,怒道:“毫无人性可言。”
刘敏似乎缓过神来,奴奴道:“可是,咋们昨天来的时候,丁总指挥跟他约法三章,一切得听从安排,不准过问其他杂事。”
林峰回敬道:“但这个可是一个婴儿呢。我们怎么可以……”他想着,到底是一个怎样绝情的人,才能做出如此行为。他继续说道:“上古圣贤还说舐犊情深,虎毒还不食子呢。”
蚕丛不置一词,他显然想赶紧逃离现场。他只说道:“丁总指挥叫我们不要干涉这里的一切。”
马竞突然站了起来,愤怒道:“可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一切。”
蚕丛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