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咬牙切齿,怒火中烧,想着:“这简直禽兽不如,人世间最无耻最歹毒的的事莫过于此。”
褒姒看到两位年轻人沉默不语,继续急切说道:“是真的,请你们相信我。”她抬起头来,带着一种渴望,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滔滔不绝:“很多年来,许多男婴被送到了巫族庙,许多不健康的女婴,同样也要被送到巫族庙,他说,他说这样才是真正的祭祀,人类只有足够的虔诚,才能阻止白色死神的到来。”
蚕丛已经明白了,难怪这里一直没有女人。褒姒说完以后,心情似乎好了一点,她赶紧站了起来,拍了拍围在头上的那块极为腌臜的搭巾,套着棉质披风,急切说道:“请你们发发善心,我的孩子没病,只是天气寒冷,受了伤寒,过几天会好的。我得走了,时间久了会引起怀疑,我还有许多事要做。”然后她头也不回地跑了。
蚕丛和马竞搂着两斛酒,心情极为抑郁,他们闷闷不乐,各坏心思。马竞看到蚕丛沉默,如一条死鱼,想到他平时正气满满,气愤道:“我们得帮她。”
蚕丛不耐烦道:“你忘记了丁总指挥的命令吗?这里的一切,都跟我们无关,我们也无权过问褒常山的私生活。”他气冲冲地先走一步,马竟连忙跟上。
等他们两回到营帐时,苏珀尔、桃木、刘敏等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刘峰叫道:“你们再晚来一步,这里的肉都要被吃光了。”
桃木懒得罗唣,他抢过酒壶,给大家一一满上,然后先干为敬,说道:“一杯醇酒,足慰平生。”
刘敏同样意气干云,举起杯子,仰头豪饮,叫道:“人间路窄酒杯宽,世上情短日月长。”
苏泊尔没有附和他们,只是一味地喝酒,他牛高马大,酒量甚豪,不似前几位文绉绉,只叫道:“滚滚红尘三杯酒,一杯敬往事,一杯敬流年,一杯敬前程。”
林峰忙着倒酒,叫嚷道:“别酸里酸气了,这人生如酒,酒如人生。大家前尘往事休再提,一醉方休,方显英雄本色。”
这四位风华正茂,挥斥方遒,推杯换盏,好不热闹。不知道谁说了一句,“那个少女,妩媚柔情,好像叫褒姒。”
这是个新话题,白天已经讨论完褒常山的那些上了年纪的女人。
这个话匣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