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前辈几乎要将杯子摔碎,他愤恨道:“女人,女人可以让兄弟反目,可以让家庭破碎,同样也让人违背了诺言。他为了一个女人,背叛了兄弟。”
蚕丛试探性的问道,“那你怎么不问问杨术前辈?他或许知道答案。”
阳江痛苦道:“杨术为了一批物资,临时走开三四天,回来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等他赶到时,那里血漫金山,他毫不犹豫,没有停顿,带领四五名好手,全力追击,可惜对方人多势众,杨术受了重伤,不得不暂停追击。总之,扎西多吉的脑袋,暂时寄放在他脖子上,未来某一天,我一定拿他祭奠那些死去的兄弟的阴灵。至于杨术,或许知道更多,或许他心里有不得已的苦衷,毕竟那也曾是他的大哥,他们之间相识得比我还早,因此,除非他主动告诉我,不然,就只有等到我遇到扎西多吉了。”
蚕丛奴奴道:“关外那么大,扎西多吉会去哪里呢?听说关外危险重重,他会不会?”他突然闭嘴不语。
阳前辈义愤填膺:“不会,这些年,陆陆续续听到了一些风声,他活着,他还活的心安理得。”阳前辈压抑着,怒道:“他背叛了守望者兄弟,不管他在的流沙之滨,还是遥远的北海尽头,我都会等到那一天,我一定要给死去的兄弟报仇。”
蚕丛从他那混浊的双眸中,看到了一个历经沧桑的倔强老人的执着。也许世人会说,在剑门关,守望者守望的是莫须有的神话传说,守望者只会在虚度中嗟叹人生,但是蚕丛知道,这些人在守望一种忠诚、一种兄弟情谊或者守望着一份人间正义。
接着,蚕丛见到了绝境长廊上最凌厉最让人眼花缭乱的一套剑术,阳江在醉酒的状态下的最高剑意,他叫道:“这叫取死之道,希望你能领略精髓。”
出发的那天早上,天气初肃,关内浏阳河河畔,草长莺飞,芦苇一蔓一蔓茂密似幕,梭鱼草与马唐草结出了紫色的花球,一笼一笼清新淡雅,千里澄江似练,一些几十上百年的旗杆斜峙在水面上,无数蜻蜓落在上面一动不动,初夏阳光正好,温煦带点炙热,一扫连日来阴霾。
督导员杨雄雄赳赳说道:“阳光正好,咱们出师顺利。各位,准备就绪,大家打起精神来。”
台下200多人一片激动,他们终于要出到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