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符山两人费解的是，空灵作为丰都城的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气机，怎么在迅速转化成浩瀚正气？
卜运几人倒是没有什么感觉，或许是他们接触的高手较多，所以并没有感觉出什么不同，甚至于他们对自身强大也有极大自信，他们真正手段不弱于人。
唯独古枫心中对空灵的感觉，从最开始的恨之入骨，到后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死命搏杀，突然之间变得微妙起来。
之前空灵去了尘缘山庄，在古枫手中救下王青山，邀请他一同前往龙族秘境，她的气质就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
古枫本以为是因为她发型改变气质，谁知道在混沌小城内，空灵为了拿到判官笔，又一次找上了古枫，道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当时，古枫还一直对空灵的话抱有巨大怀疑，但在这一刻，空灵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浩瀚正气根本假不了，让他不得不相信，空灵就是丰都城里的卧底，是更加隐蔽组织夜行司成员。
别小看这浩瀚正气，那等同于气运加身，这等气运加身，不是为国家做出巨大贡献之人，有可能牵引而来吗？
就好比这些骨怨咒龙骨，它们生前实力强大，死后尸骨不化，被骨怨咒入侵，恢复了一些神智和实力。
但说到底，它们都是龙族血脉，如果这里还是龙族龙脉，自然也会为它们加持，被它们所利用。
“区区孤魂野鬼，被歹人利用，好好看看如今的龙族，再看看你们自己，还配称为真龙一族吗？”判官笔在空灵手中一转，将笔头直指向开口那头骨怨咒龙骨，目光冰冷就像在审判。
“吼……”其余骨怨咒龙骨发出怒吼，齐齐看向空灵，不由得躁动了起来，似乎空灵的话，让这些恢复有限神智的骨怨咒龙骨觉得被侮辱。
可是，没有那头骨怨咒龙骨开口，它们也不敢一下子冲过来。
“闭嘴！”那头骨怨咒龙骨沉喝一声，空洞的眼眶迸射出寒芒，感觉它在回忆和思考，很快又断断续续道，“我……想起来了……你们是人族，最卑微低贱的人族……”
“或许，在你们那个时代是，但如今的人族，已经不再是了。”空灵缓缓开口，看着这些被骨怨咒控制的龙骨，感受到龙族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