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凯当时在这辆车上。”
陆佩进来，“我从他们的工作证上找到了两位死者的指纹，还有开枪人的。”
郭天说，“他们的身份我们已经知道了。”
陆佩说，“但你们知道他们都在一块儿工作吗？”
他们几个工作的地方是一家工业洗衣房。
刘大海问老板，“程乐凯在你这工作吗？”
老板说，“对，操作干洗机。”
刘大海问，“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老板说，“他两天没有来上班了。”
刘大海问，“那你认识程小凯或者是陈召吗？”
老板说，“当然了，他们都在这儿工作。”
刘大海问，“他们是兄弟还是表兄弟或是别的什么的？”
老板说，“兄弟，程小凯是长兄，我听说他们在老家还有6个兄弟，他们轮流工作，每天早上4点开始。”
刘大海问，“他们是程乐凯的朋友吗？”
老板说，“不可能，陈召和程小凯是老家的人，他们生来就敌视对方，他们惹什么祸了？”
刘大海说，“你死我活的程度，程乐凯死于车祸，陈召也死了，程小凯开的枪。”
老板用俚语训斥偷懒的工人，刘大海问，“你会说他们的俚语？”
老板说，“我一上高中就开始工作了，我会很多小地方的语言，程小凯告诉过你发生了什么事吗？我的意思是他的普通话并不怎么灵光。”
刘大海说，“我正需要一个翻译。”
老板说，“如果你需要什么的话，尽管来找我。”
张重利正在赌场里玩老虎机，林菲菲和严肃带人走到他跟前，“张重利，你可是逃不过监控的眼睛，有很多人都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