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动脉。”
李小卫说，“我们查过他的夹克。”
王乐乐说，“伤口处的皮肤电反应也很紧。”
陆佩说，“所以他可能是被把枪丢在后面的人，近距离受伤的或者是自己受伤的。”
李小卫问，“那个枪手为什么要把枪丢在后面呢？”
陆佩说，“他也许不想的。”
张哲说，“大部分自杀的人都是对着躯干或头部开枪的。”
陆佩说，“所以如果这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意外。”
张哲递给一根塑料管，“王乐乐把这个插进伤口里。”
张哲说，“弹道是自上而下的。和自己射伤的一致，是意外受伤。”
陆佩问，“查出死者的身份了吗？”
张哲说，“没有钱包，根据指纹也没有查到，也没有亲属来，所以现在我们称他为124号无名氏。”
粉色指纹扫描完，“完全吻合，看来除了疑犯，还真有人接触了火柴和扳手。严肃说，“”扳手是在疑犯餐馆的一个工具箱里发现的，谋杀是关门后发生的，还有谁能进入那个餐馆呢？”
严肃请郭德明的妻子李琴来带鉴证科。
严肃和她握手，“郭太太，感谢您能来配合我们的工作。”
李琴说，“我现在是程夫人了，我又结婚了，我前夫从监狱打了电话给我，我知道重新审讯了，但是这个案子和我毫无关系，再无关系了，他被判了终身监禁，罪案科已经证实了。”
严肃问，“你认为他有罪？”
李琴说，“郭德明是个好人，性格强硬，说话很直，二十五年的婚姻中他大声说话都不多，但是当他真生气了，邻居都会知道的。”
一名年轻男子推门进来，“妈妈，我听到你的留言了，怎么回事？”
李琴说介绍说，“这位是鉴证科的，严肃先生，这是我儿子郭小民。”
郭小民和严肃也握了握手，“你好，我们会尽我们所能帮忙的。”
严肃说，“我想要的就是一份5年前能进入那间餐馆的人名单。”
郭小民问，“当然可以，可以问问为什么吗？”
严肃说，“是最近的证据显示，但我现在不能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