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家里来了两个民警,找到长海要带长海和援朝去分局接受调查,说他俩蓄意伤害。
长海心里这个别扭,他妈的这群畜生抄家,打人的时候你们在哪?
现在来找我,行!我看看你们咋收场,长海和援朝跟着他们去的分局。
没想到的是,他们分局局长是他们厂保卫处老处长吴进明。
正好碰上长海和援朝被警察带去审讯室,吴局长问完民警情况后,冲着民警骂道“你们就这么办案的?前期也不调查?都是狗脑子!他俩是咱们地方能管的吗?”
两个民警一脑门子问号,长海笑着从兜里把军官证掏出来递给民警。
民警看完,心里这个不得劲儿呀!你有这个玩意儿干嘛不早拿出来,费这劲,还挨顿批。
但是长海和援朝还是简单的把情况说了一遍,办案民警也不好说啥,只能放人,想抓他们得通过部队,而且看军官证上的单位,这也不是他们普通民警够的着的单位。
让人意外的是,随着时间推移,这股浪潮越发的严重起来,各地的公检法单位也成了最先瘫痪的重灾区。
机构被所谓的军事管理小组接管,以前的三家独立,现在成了一家,法院的名存实亡,处理一些领导干部在没有任何依据的情况下直接宣判。
造纸厂也进驻了工作组,并且迅速接管了厂子。
孙小欠他爹在单位就被人给绑走了,孙小欠急的满头起大包。
长海和援朝也四处打听消息,王尚友因为有过往经历的原因,所以也动不了他,但是他也被停止工作,靠边站了。
造纸厂日常生产处于半停半开状态,长海索性也不去厂里,就在家守着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