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响起,就看对方驾驶室上面的一面旗子应声飘落。
对方的人都不动弹了,咱们自己人赶紧去他们仓里搬货,长海也上了他们的船。
对方船甲板上,他们的船员围坐在一起,长海走到这个会说我们话的男人跟前。
长海蹲在他跟前,递上一根烟同时问他“你叫个啥名?”
这个本子男人头一扭,气呼呼的说“你们这是强盗行为,我们回去后会通过正规外交渠道对你们发出谴责和赔偿”
长海上去就是一个大逼兜“给你脸你不要,你是没苦硬吃,你咋不说切腹自尽呢?你们那种所谓的道哪去了?还他妈谴责,赔偿?你们还给我们的赔偿在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次的利润有多大。要不然你也不敢冒着这么大的风险靠近我们这边来找海货,别他妈惹我急眼,急眼了我让你们都回不去!给你脸不要脸。”
这个本子男人一脸惊恐的样子,哆哆嗦嗦的回答道“我叫渡边健二,这是我家族的运输船,通过关系知道你们国家的豆油跟国际豆油油价格有着不少差价,如果按照你们国家的价格换取海货,本身就有利润,并且很多的海货在你们那里不值钱,而在我们国家却值不少钱,于是就冒险过来碰碰运气”
长海临出海前跟李老四在外贸局的朋友聊过几次,这个时代各城市还没有外经委下设机构,他们城市由于是边境地区,所以在海关下设立的外贸局。
长海再结合前世记忆中了解的情况,他盘算着,即使他这批海货换给这个“渡边”他回去也不赔钱,因为长海船上很多海货的种类在他们那里价格不低。至少要比豆油值钱。
长海吩咐人拖了两桶白酒递给这个“渡边”然后跟他说“这是我酿的酒,送你交个朋友,我叫于长海,我也不怕你所谓的啥途径谴责,赔偿。我这条船以后会经常在这片海域晃悠,如果想换货就过来找,还有我告诉你,在这片海域,别的国家的船咋跟你换我们不管,但是想跟我们国家的船换海货,必须经过我们同意。”
这个“渡边”一边开着酒桶盖闻着,一边乐乐呵呵的不住点头答应。
然后就看他眼珠子转悠转悠,跟长海说“于桑,你看我们能不能合作,他们北棒从来不跟我们交易,但是可以跟你们交易,你们能不能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