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们厂人事处长呀?你们两口子现在涉嫌干扰我们厂正常生产,威胁敲诈我们厂职工,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们定个破坏革命生产罪给你们送进去,你们说咋办吧?”
两口子又吓尿了,小白他舅妈一个劲儿的埋怨说“我说咱俩别来厂子闹,你不听,这回完犊子了,咱俩都蹲笆篱子儿子可咋整啊!呜呜呜”
长海听着闹心,拿着皮带往桌子上一抽,然后厉声喝止道“把嘴闭上,赶紧说事儿,没工夫跟你们瞎勒勒”
王尚友看差不多了,跟长海摆摆手,然后说“我也不是那个不讲情面的人,你们俩好赖不济也算是养了我儿媳妇几年,我说个章程,你们看行不行?第一,跟白小白脱离关系,不许再讹诈白小白跟她要工作。第二,每月的十块钱不许再要,白小白以前给你们的就算补偿你们的养育之恩了。从此以后你们跟白小白再无瓜葛,行同路人。”
这两口子琢磨着,突然小白她舅妈不知道又犯了啥病,眼珠子一瞪开口说道“呸!想都别想!我算看明白了,你就是仗势欺人,我就不信我们还找不到说理的地方了,我告诉你,白小白必须把工作让给我,每个月的十块钱少一分都不行。”
小白他舅一个劲儿的捅咕她都不好使。这该死的老娘们越说越来劲儿,掐着腰还站起来了。
王尚友也不跟他们废话,转身就走,到了门口的时候,吩咐长海说“给分局挂电话,让他们来人把他俩拉走”
长海答应着,跟着王尚友出了门,这爷俩也没走远,就在隔壁的办公室里,长海掏烟给王尚友递上去一根,老王同志顺手把整盒都拿走了。
就听审讯室里,鬼哭狼嚎的,小白他舅一连气的扇着他媳妇儿的大嘴巴子。一边扇一边骂。
“俏丽哇的,我咋娶了你这么个傻逼娘们儿,这回好了,弄不好吃枪子儿吧。都说家有贤妻男人不着横事,你他妈的就是没事找事儿。我他妈掐死你得了”
小白他舅妈一开始还跟老爷们对着干,一个劲儿的朝着老爷们儿脸上挠,慢慢的就落了下风。
两个人可能是都累了,女的被他家老爷们儿扇的披头散发,嘴角冒血。男的被挠的满脸血糊里拉的。
王尚友听着没啥动静了,跟长海点点头,长海马上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