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揍他都轻的,但是抗美的反应自己还是很满足的”
第二天长海去厂部取了票和钱还有几本书。然后又在一群人的拉扯下找了个借口跑回了处里。
一路上遇到很多人跟他打招呼,不管是认识不认识的。厂区的大喇叭里不断的念诵他和王尚友还有他父亲的事迹。还把他大会上的发言加工后给念了出来。
长海都感觉这个厂里没法待了。他都寻思着不如去找找郑副局长,投奔他去得了。
回到处里,也不得消停,处里的同事总是围着他也就算了,各个车间,分厂,附属企业得这个团委那个党支部的都过来找他,要他去给讲讲。
中午吃完饭,长海把自己关在审讯室,搜肠刮肚的写着入党申请书。
临下班的时候,王尚友找到他,两个人骑着摩托车去军区疗养院。
一路上王尚友的表情严肃,一句话都不说。
到了疗养院,长海去门岗讲了找谁,门岗挂完电话狗让他在门口等着。
没一会儿,就看李老四急三火四的跑过来,三个人骑着摩托车来到李老爷子得两层小楼门口。
李老爷子站在台阶上背着手瞅着门口,王尚友下了车,整理了一下衣帽,小跑的跑到老爷子跟前,一个立正,军礼“报告首长,原二十五团四连副连长王尚友向您报道”
老爷子就那么瞅着他,然后伸手紧紧握住他敬礼得手给他放下。
此时的王尚友再也抑制不住感情,两手握着李老爷子的手呜呜呜的放声痛哭“老首长,我没保护好振山,您处理我吧!”
李老爷子也是老泪纵横,拽着他就往屋里走。
屋里的桌子上摆了两坛子酒。还有两根大葱。
老爷子手一指,跟王尚友说“大本事,陪我把这酒喝了。振山的事儿我知道了,他是好样的,我不怪你,说句私心的话,振山跟了我八年,我把他当儿子一样,当年让你俩下部队我就有心里准备。你不用有负担”
王尚友泣不成声的点着头。
就这样,老爷子和王尚友一口大葱,一碗酒的喝了起来。
长海跟李老四在隔壁房间没敢打扰。
“四哥,老爷子这么喝没事儿吧?”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