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蜕变为概念级别的无下限术式即使是身为道帝的山本康都束手无策，更何况是只有道圣低阶的荣圣。
一击未得手，荣圣想逃走，却发现踩住自己的那只脚格外有力，自己的身躯好像承担着一座山脉，压力越来越大。
“魂灵身躯，看来你是成为了李昌烟的走狗啊。”
“闭嘴！”
回答他的只有超近距离爆发的【虚式·茈】。
紫光散去，荣圣的魂灵躯体已然破碎不堪，他倒在巨坑中生无可恋，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看了看周围的废墟，荣圣嗤笑一声：“肆意破坏普通人的居所，你与我这种人有什么区别？”
“区别吗？”
林绿打了个响指，时间再度倒流，深坑被填平，砖墙被修复，一切回到了被破坏前的模样。
“这就是区别。”
没再给这个老逼登多逼逼两句的机会，林绿挥动羽翼带着他向天空之上飞去。
“李昌烟人在哪？”
“我是不会背叛主人的！”
“一口一个主人倒是亲切，这么喜欢当别人的狗吗？”
荣圣只是冷哼一声。
“那我换个问题好了，这次伪人事件与你们有没有关系？”
荣圣再度冷哼。
林绿的脸彻底黑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没办法从这个老登嘴里撬出半点有用信息，但还是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们袭击孟悦先干什么？”
依旧是冷哼。
“李昌烟，滚出来和我对话。”
荣圣的脸色变了又变，像是台正在调频的收音机，紧接着脸上挂上一副欠揍的笑容。
“一年没见，居然成长到这种地步了，不愧是异端啊。”
“我有点好奇，你是怎么把这只老狗给收服的？”
“他寿命将近，我答应他给他延寿，这样一来我就赋予了他正常情况下堪比我的寿命。”
“这样看来他还是活不了多久。”
李昌烟也不恼，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林绿，目光时不时打量那对黑色的羽翼。
“我现在称呼你为撒旦是不是更好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