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爱吃鱼虾。”
想到这里,姜以清突然灵机一动,“爸,咱可以在鱼富村收点晒干的海货,然后等下次回家,带回去卖呀。”
姜以清记得,昨天翟支书家院子里就晒了不少鱼干和海带吧。
她把这些东西低价收起来,带回s省去卖,应该能卖个不错的价钱。
楚援朝闻言也笑道,“这个可以有。”
“咱们那边,平时也见不到啥海货,也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厂里才会发点海带,我才能带回家,让你妈她做汤喝呢。”
俩人越说,越觉得这里头有的赚。
当下,姜以清也顾不得细细品尝鹏城早茶了。
跟卖早茶的老板一结账,又要了点餐巾纸把嘴角的汤渍擦干净,俩人就到附近的公交站,坐车赶往了鱼富村。
鱼富村这边,翟支书早早的便带着想帮忙盖房子的人等在了村口。
一直到上午九点多,才看到姜以清公媳二人,从城里来的公交车上跳下来。
“让您久等了叔,主要是路上被咱们本地的美味早茶给勾了魂,所以才来迟了。”姜以清不好意思的说。
翟支书摆摆手,不在意道,“能勾走你们的魂,可见咱们鹏城的特色还是挺吸引人的,我这个老本地人高兴还来不及呢。”
实际上,鱼富村虽然离的市区近,翟支书也时常坐公交到市区采买,但他还真没品尝过本地的早茶呢。
说起来,这也是件非常无奈的事。
近些年,鹏城积极响应国家经济发展号召,城区肉眼可见的飞速发展了起来。
但这一飞速发展之下,始终让鹏城周边类似于鱼富村这些小村庄,有一种精神在接受前卫思想的洗刷,但生活仍没有发生太大改变的割裂感。
除了那些早早被城里的花花世界勾去打工的年轻人以外,村里一些上年纪的人,其实对城区所发生的灯红酒绿没有太大的感触。
就好比翟支书,姜以清跟他说鹏城的早茶好吃,他也能由心底散发出一股身为鹏城人被认可的自傲感来。
但更多的感触,说实在话,他是没有的。
不过,在场的人员,也都不是会纠结这类事情的人。
比起鹏城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