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报警了的。”
“可那晚天太黑,我同学被打的时候根本没有看清楚对方的脸。”
“我把那群混混曾经过来威胁我厂的事情也一并告诉了公安。”
“但这无凭无据的,公安也不能直接就认定他们一定就是凶手。”
“因此到最后,这件事也只能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姜以静闻言,整个眉头都拧了起来。
姜以清却突然问道,“那你是怎么会想到交流会上来寻找外援的?”
“是做生意时认识的一位老资历前辈提议的。”
“自打鹏城开放以来,这种小混混逼着新建立的小厂子交保护费的事情太多了。”
“好些刚起步的厂子都是这么给搞倒闭的,能存活下来的厂子,要么是国字头,要么就是自身背后靠着什么。”
“反正这其中肯定是有街头混混不敢动的理由的。”
“那位前辈得知我有接到了进入交流会的资格后,跟我说可以到这里来找个靠山。”
“接下的事情就是你刚才看到的那样了。”
“这些人嘴上说我后生可畏,自称我的长辈前辈,但一说到草屋帮的事,他们就闭口不谈了。”
“就你说的那个大肚囊,他刚才还叫我先学学做人的规矩,再来想怎么把厂子给办好。”
一说到此处,张军则就气不打一处来。
可偏偏他如今又身处弱势,既没办法与黑暗抗争,也没办法跟那些人争究什么才是做人的品格。
姜以清听完张则军的话,对这件事也大概有了个了解。
她微微沉思片刻,觉得这事儿还是得找老秦解决。
草屋帮这伙人牵扯太大了,只靠她一个人喊打喊杀的,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
若想把事情彻底处理了,还是得跟政府联合起来才行。
正巧看到前面不远处的电话厅了,姜以清让姜以静和张军则守在不远处站岗。
她自己则再次拨通了秦建松的电话。
“喂,老秦,是我,姜以清。”
秦建松一听姜以清脆脆的声音响起,脸上沉重的神情立刻缓和了下来。
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