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都是当男人(爹)的没教育好。
楚稚瑜决定去给胖女人的男人好好的上一课。
他刚出门没多久,姜以清也借着回房间睡觉打掩护,从窗户上翻了出去。
夫妻俩一前一后出门,明明没打过商量,但默契十足。
一个手里拎着麻袋跟板砖,另一个则带了木板子,全蹲在了回小巷子的必经之路上。
楚稚瑜先一步找好了位置,他刚想好要怎样整蛊胖女人的男人,就瞧见自家媳妇儿拎了麻袋子出来。
楚稚瑜下意识想靠过去,结果就被姜以清一板砖呼在了胳膊上。
“嗷!”楚稚瑜压着声音惨叫一声儿。
姜以清则有些尴尬的拉着他蹲下。
“你不是上厕所去了吗,咋在这儿?”若不是感觉这人熟悉,姜以清就收了力道,她刚才那一下能给楚稚瑜干医院去。
楚稚瑜揉着胳膊,眼神幽怨的看着自家虎媳妇儿,“腿蹲麻了,我出来遛溜弯儿。”
可惜巷子里太黑,他这眼神儿算是白放了,姜以清不仅啥都没看到,还催促他赶紧回家。
“你遛弯儿背着木板子?”
“赶紧回家去,这儿都交给我。”
楚稚瑜更加幽怨了,谁家打架是媳妇儿上,男人躲后头呀?
他不走,他就算不动手,但至少也要看着媳妇儿揍人。
姜以清见劝不动她,便整理整理麻袋,做好了随时开打的准备。
楚稚瑜盯着她手上黑漆漆的板砖想了下,拉着她衣角小声道,
“清清,套麻袋呼砖头什么的太容易让人联想到是咱们打击报复了,容易让人怀疑到咱们身上,你听我的,咱们这样做…”
姜以清仔细听着楚稚瑜如何设置小陷阱整蛊人,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微妙。
没想到楚稚瑜居然是这样的楚稚瑜,她是不是该庆幸这人是自己男人,而不是对家呢?
来不及细想,姜以清赶忙按照楚稚瑜说的,把砖头和木板都摆放到特定的位置上。
俩人才返回阴影处蹲好,小胖墩儿的爹,张大福骑着自行车,哼着小曲儿过来了。
他单手骑车,另一只手打着手电筒,迎着光看到前方临沟的路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