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如死寂一般寂静而深沉的深夜街边,寒风似锋利的刀刃,呼啸着割过每一寸暴露的肌肤。几盏昏黄黯淡的路灯在狂风中瑟瑟发抖,摇摇欲坠,宛如几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即便竭尽全力,散发出的光晕依旧微弱无力,恰似在这浓稠如墨、化不开的黑暗里,发出的最后几声满是悲凉与无奈的叹息。
我宛如一座被世界遗弃的孤独雕塑,形单影只地蹲坐在冰冷刺骨、仿若能穿透灵魂的地面上。双手仿若痉挛失控一般,死死地抱住脑袋,仿佛唯有如此,才能勉强抵挡那如汹涌澎湃、排山倒海潮水般疯狂袭来的痛苦与绝望。泪水恰似断了线的晶莹珠子,不受控制地从我的脸颊簌簌滚落,一颗颗重重地砸落在那同样寒冽彻骨的地面上,溅起一朵朵微小却饱含无尽悲戚的泪花。
漆黑如墨、仿若无尽深渊的夜幕,宛如一块无边无垠、密不透风的巨大黑色幕布,将我紧紧地、严严实实地裹缠其中。在这仿若永无尽头的黑暗里,我的内心仿若被一把无形却锋利得足以割裂灵魂、斩断希望的刀刃残忍地剖开。那难以言喻、仿若能将人碾碎的剧痛如惊涛骇浪般瞬间将我吞没,令我几近窒息,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轰然崩塌,独留我一人在这痛苦的万丈深渊中,孤立无援地、绝望地挣扎。
曾几何时,我也幸运至极地拥有一个令人艳羡不已的美满家庭。妻子林悦,温柔似水,恰似一湾能润泽心田的静谧清泉。她的每一个浅笑,都仿若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具有神奇的魔力,能瞬间驱散我心头积压如山的重重阴霾。儿子小虎,虎头虎脑,机灵可爱得如同山间欢蹦乱跳的小鹿。那奶声奶气呼唤 “爸爸” 的稚嫩嗓音,仿佛是世间最曼妙、最动人的乐章,只需轻轻奏响,便能刹那间融化我整日的疲惫辛劳。
记忆深处的家,宛如一座四季繁花永不凋零、永远生机盎然的绮丽花园。下班后,只要轻轻推开家门,屋内总会弥漫着令人垂涎欲滴、能勾起满满幸福感的饭菜香气。林悦在厨房忙碌穿梭、仿若翩翩起舞的身影,小虎在客厅摆弄玩具时发出的阵阵欢声笑语,那曾是我每日满心期待、心心念念的温馨画面。
晚餐时分,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兴致勃勃、其乐融融地分享着一天的琐碎趣事。欢快的笑声在房间里悠悠回荡,那暖融融的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