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那依旧乌云密布的天空,暗暗发誓一定要再次迎接命运的挑战。
在那之后,我们消沉了几日,整天窝在被雨水泡得湿漉漉的临时住所里,相对无言,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息。阿福率先打破沉默,他猛地站起身来,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水杯都晃了晃,怒吼道:“咱不能就这么认栽!兄弟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加工厂是咱们的命根子,得想法子救活它!”
阿贵也跟着点头,他眉头紧锁,眼神却透着坚定,在地上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说道:“阿福说得对,咱们先盘点下剩下的物资,看看还能利用的有多少。我估摸着,周边村子或许还有些零散的原料,咱们去收罗收罗,设备能修的就修,实在不行,咱就用最土的办法,手工加工,先把产品弄出来,打开销路再说。”
我听着他们的话,心中那团快要熄灭的火焰又重新燃起了一丝火苗。是啊,我们一路摸爬滚打走到现在,怎能轻易放弃?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应和道:“行,就按你们说的办。我明天就去周边村子转转,找找原料,阿福你带人修修设备,阿贵你再合计合计咱们的产品咋包装、咋推销,咱们分工合作,一定能挺过这关。”
第二天,我便背着个破旧的竹篓,踏上了寻找原料的征程。山路依旧泥泞难行,每走一步,鞋子都陷进泥里,拔出来都费劲。我挨家挨户地敲门询问,遇到一些不理解的村民,他们对我投来怀疑的目光,甚至冷言冷语相向:“你们这些外乡人,弄的什么加工坊,靠谱吗?别把我们的东西糟蹋了。” 我陪着笑脸,不厌其烦地解释我们的计划,展示我们之前收集的优质样品,磨破了嘴皮子,才渐渐赢得了一些村民的信任,收到了少量但珍贵的原料。
阿福那边,带着几个兄弟,在废墟般的厂房里忙碌着。没有大型工具,他们就靠双手搬开那些沉重的钢梁、木板,手上磨出了新的血泡,和旧伤叠加在一起,惨不忍睹。有人疼得直咧嘴,阿福却大声吆喝着:“都别喊疼,想想咱们的加工坊以后红火的样子,这点疼算啥!” 他们把还能用的零件拼凑起来,反复调试,终于让几台关键设备勉强运转起来。
阿贵则整日埋首于一堆图纸和账本之间,设计着简易却吸睛的包装,还四处打听城里的集市、商铺,寻找可能的销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