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困意就涌了上来。
他眯了一会，再醒来时，许晏清已经不在公司了，还将那笔转账退给了他，让他不用做这些。
自从那天关灿约他看烟花后，似乎工作室就一直挺忙的，两人都是偶尔寒暄几句，最近关灿才将项目交付得差不多，有了时间联系他。
【关灿】：周末有空吗？
【关灿】：忙完这阵，就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周末正好有音乐节，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
以前虽然知道关灿的性取向，但林渡倒是没有表现得太刻意过，不由得想起了“和气生财”和他聊天时说的那些话，就好像他真的快和关灿在一起了似的。
有些话，林渡以前还不太好意思说出口，显得太自恋了，但这样也能避免浪费掉别人的时间。
【心平气和】：不了吧……
【关灿】：是因为公司有事吗？
【心平气和】：不是，我只是觉得不要耽误关哥比较好，我并不喜欢同性，也很难去接纳
【关灿】：那他呢？
【关灿】：不好意思，是我问得太突兀了
……
林渡也短暂地怔住了。
有关于沈弋感情，远比想象中的要更复杂。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害怕这个人？
从什么开始，和沈弋发生亲密行为也不再排斥？
人心真是多变的，可能是在对方不断的示弱里，可能是在看杂技表演时对方为他搬来的凳子，可能是每天回家都能吃到热气腾腾的晚餐，可能在对方帮完他以后并未乘人之危，可能是捡到小猫后沈弋的悉心照料，也可能是在他被人猥亵时，只有沈弋去信他。
太多可能了。
不知不觉间，沈弋竟是已经侵占了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