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出一辙的鲁莽!不顾民生社稷!母皇爱民如子的好名声就是被你们这种皇家纨绔败光的!”
周祈安最近心绪不宁,对皇帝的殷勤也更加的迫切,想要见缝插针博得皇帝的好感,看着有些乱了阵脚,没有看到皇帝微沉下去的脸色。
“皇姐说这话倒也不怕闪了舌头,可曾了解过此次被劫贡品为何?未知事情全貌即在朝廷上大放厥词、满盘否认,不知究竟是谁因一己私欲不顾百姓和社稷!”
林秋筠这话说得很重,丝毫没有给周祈安留面子,谁让这家伙像条疯狗一样胡乱攀咬,都吠到九月面前了。
“我……管他的贡品是什么,不管是什么,你这样都是……”
周祈安看到突然正面怼自己的林秋筠,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有点怵。
“哼。”林秋筠冷哼一声打断她,不想在听她多逼逼,袍子一掀跪地道,“母皇明鉴,此次大同府州进贡之物为木材,试问哪家土匪想不开去抢贡品里的木头,但凡有脑子之人就知道这是代王的托辞。”
林秋筠话中暗指周祈安,周祈安想要反驳,却被皇上瞪了一眼,只得作罢。
“如皇姐所说,贡品表示的是藩王对朝廷的忠诚,这些年,几个藩王都时不时向朝廷哭穷,各种原因都来了一遍。
“母皇仁慈,并未与他们多计较,而他们显然得寸进尺,这是在试探母皇的底线,野心也愈发大了。
“儿臣查过各地的苛捐杂税,都远高于朝廷标准,可收上来的赋税到母皇手中又有多少?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正是各州的现有情况,既没有效忠朝廷,又没有善待百姓,在儿臣看来,几个藩王是真的都把自己当个正经王了。”
林秋筠的头低得很深,话语却是不卑不亢、掷地有声,几乎就是在说几个藩王有不臣之心、造反之意了。
“砰!”
皇帝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他猛地将代王的奏折掷于地上,奏折撞击在冰冷的金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皇上息怒。”
满堂大臣见状,无不惊恐,纷纷跪倒在地,齐声高呼。
“息怒?呵,一个个的狼子野心,恨不得将朕分吃了去!代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