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不正言不顺的,反而会为他接掌驻军带来许多阻碍。
而苍州送往京城的消息,已经被骆海封锁。
他相信曹雄和李刚就算再草包,敌军撤退后,肯定也会第一时间通知朝廷暂缓调兵。
毕竟,这是为帅为将的基本操作。
但他也相信,骆海一定不会让奏报到达朝廷。
所以,徐州军队出现时,他就料定,长途奔袭的宋元庆,一定会对李刚和曹雄兴师问罪。
只要跟在宋元庆身边,他们就能大摇大摆的靠近曹雄和李刚,抓住他们的小辫子,他的计划也就能相对顺利的进行。
原以为多少会花一些功夫,他没想到的是,兄弟们对他的呼应,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
待大家激动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赵樽缓缓转过头,对站在一旁的汪丛飞说道:“你去把那两名兄弟放出来吧!”
汪丛飞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赵樽所指的“兄弟”是谁。
赵樽所指的,正是上次遭到伏杀时,因为家人被掳受了要挟,而出卖他行踪的两名亲卫。
经肖正飞调查后,他们的情况的确属实,突厥第一次撤兵后,他已派亲卫救出了他们的家人。
因当时没收兵权走得急,这两名亲卫来不及处理,现在还关在牢中。
一个名叫张华子,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
另一个名叫钱大富,是个四十岁岁左右的精瘦中年汉子。
汪丛飞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赵樽让其他的将士们都散了,带着亲卫转身进了中军大帐。
老孟等人在大帐里翻箱倒柜,终于在书架上找到了吗朝廷的兵符,交给了赵樽。
不多时,汪丛飞押着两名男子走了进来。
张华子和钱大富一进门,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紧贴着黄土的地面,声音颤抖着告罪。
“王爷。属下该死!属下该死!求王爷……求王爷饶了我们这一回,我们再也不敢了!”
张华子的声音带着哽咽,钱大富则已是泪流满面,两人的肩膀不住地颤抖,仿佛背负着千斤重的罪责。
赵樽静静地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缓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