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深长的笑意。
他侧过头,压低声音对身旁的韩蕾说道:“丫头,我们的军队,有了。”
韩蕾的双眸一亮,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怎么说?”
“呵呵。”赵樽但笑不语。
韩蕾看了看江对岸那像蚂蚁一般向前蠕动的黑点,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难道,你想拦截这支徐州的军队?”
赵樽没有直接回答,跳下梯子后只是神秘一笑,目光深邃如潭水。
“不,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
韩蕾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见赵樽如此笃定,便也不再追问,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赵樽转过头,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华天佑身上。
华天佑正在另一根钢管前挂灯,赵樽冲他挥了挥手,语气有些急促。
“天佑,赶紧下去把发电机和抽水机关了,然后回水泥厂。快点。”
按照他的猜测,徐州的军队若是去支援永安城,看行军的方向,怕是想从扶风县过境,穿过沧澜县直接到达永安城。
抽水机和发动机的轰鸣声太震耳,若是徐州军队过江时听到轰鸣声,发现了这两种现代机器的存在,那可就有大麻烦了。
所以,必须赶在徐州军队到达江边时,先关掉机器。
赵樽发话,华天佑也挥手地应了一声:“好。”
随即,他动作利落地跳下梯子,屁颠屁颠的去发动了三蹦子,朝着山下疾驰而去。
华天佑的身世颇为特殊。
他自幼体弱多病,襁褓中时曾几近夭折,因此恒国公奏请了先帝后为他取名“天佑”,寓意上天保佑他平安健康。
恒国公对他极为溺爱,几乎有求必应,久而久之,华天佑便养成了纨绔不羁的性子。
在家中,他如同个小祖宗一般,全家人都围着他转,事事以他为先。
然而,自从他进入国子监念书,结识了赵樽之后,他的性情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
他不再像从前那般目中无人,反而对赵樽言听计从,仿佛成了赵樽的小跟班。
这种转变,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缘由,或许是因为赵樽身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