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低。
“为了百姓?为了大景朝?可他的举动,分明是在挑战朝廷的底线啊!平川,你可知道,私自藏兵,这是谋反!一旦败露,不仅王爷性命难保,整个苍州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呀!”
“性命难保?嗤!”
平川仿佛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嗤笑了一声,脸上的淡然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寒心的冰冷。
“可大人你知道王爷经历了什么吗?陛下猜忌王爷,羞辱英雄也就罢了。可陛下又令王爷重返战场,以两千人去偷袭突厥二十万大军。若不是王妃和我们及时赶到,若不是有那神秘武器,王爷现在已经性命不保了。”
闻言,骆海一愣,随即吐出一口浊气,轻轻点头。
“原来如此。”
“兔子逼急了都会咬人,连军营里的兄弟们都忍不下去了。也是王爷顾虑太多,才忍到了现在。”
平川越说越愤慨。他是跟着赵樽亲身经历的人,那样的委屈若是放在他的身上,他早就忍不了了。
顾虑?
骆海捕捉到平川话里的重要词语,纷乱的心微微一颤。
“你说……王爷也曾冷静的顾虑过?”
“当然。”平川沉默了片刻,随即沉声道:“大人,王爷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要您继续配合,封锁消息,为王爷争取时间,一切就都会顺利进行。”
骆海感到一阵无力。
他相信在赵樽的顾虑里,一定有他的一家人。可此事毕竟牵连甚广,赵樽的顾虑,是否能够面面俱到?
一旦事败,他不敢想象自己一家会是什么下场。
骆海缓缓坐回椅子上,双手捂着脸,声音里透着疲惫的沙哑。
“平川,我只是一个县令,我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平川走上前,轻轻拍了拍骆海的肩膀:“大人,请你相信王爷的谋划,也请你相信王妃的强大。”
“王妃?韩蕾?”
说到韩蕾,骆海猛然抬起头来,眼里闪过一道希冀的亮光。
他不知道平川所指的“强大”究竟是什么,但韩蕾在清水县的项目,他是亲眼所见,也亲耳听韩蕾说了在荆州和京城的生意。
他的目光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