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歌的目光扫过沈时鸢,咬了咬唇,道:“殿下,清歌只是想问,您此去江南,可还顺利?清歌,一直都很担心您。”
沈时鸢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眸低垂。
燕冥轩神色冷淡,薄唇轻启:“公主越矩了,本宫的情况,自有太子妃关心。”
梁清歌脸色一白,有些不甘道:“殿下,清歌只是关心您,难道连这点心意都不能表达吗?”
燕冥轩眉头微皱,深邃的眸子此刻如同寒潭一般,不见底,“你我之间,并无其他关系,不劳公主费心。”
梁清歌固执地摇了摇头,“殿下,我们多年情分,怎能说没有关系?”
燕冥轩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梁清歌倍感受伤,猛地转过身,目光直直地看向沈时鸢,质问道:“殿下去江南那么长时间,你可有半句关心,身为太子妃,就是这样照顾殿下的吗?”
沈时鸢微微挑眉,“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就不劳公主费心了。”
梁清歌被噎了一下,还想反驳。
沈时鸢却抢先一步开口,声音冷冽,“上次陷害一事,本宫尚未与公主计较,公主最好不要再自取其辱。”
梁清歌脸色瞬间铁青。
“梁清歌。”
燕冥轩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注意你的身份,不要打不该打的主意。”
说完,便不再理会她,转过身,看向沈时鸢,声音柔和了几分。
“走吧。”
沈时鸢点了点头,两人并肩而行,朝着停在不远处的马车走去。
梁清歌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怨愤。
车厢内。
沈时鸢低着头,手指轻轻摩挲着腰间的玉佩。
片刻后,她抬起头,问道:“此次治水的功劳,被三皇子顶替,可是与臣妾有关?”
燕冥轩毫不犹豫地回答,“不必多想,此事与你无关。”
沈时鸢不相信,继续追问道:“可三皇子为何会说那样的话?将功劳拱手相让,这可不像殿下的作风。”
燕冥轩的目光深邃,“朝堂之事,错综复杂,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得好。”
沈时鸢肩膀逐渐塌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