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城南驿馆内。
郭开端坐,吐一口烟,喝一口茶,好不惬意。
“难怪甄元平要买下此物配方,世间竟有如此奇特之物,虽不能果腹,却当真能让人身心皆松,悠然自得。”
一旁熊云不住扇风,皱眉道:“舅舅,这玩意儿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为何我抽的时候只觉得心口像是针扎一般,难以承受。”
郭开淡笑道:“是你年岁不到,等你觉得酒的滋味美妙时,再吸此物,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
“那是为何?”
“这……是因为到了我这年纪,经历了官场浮沉,见多了人心险恶,习惯了虚与委蛇,就会想着有这么一刻属于自己,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物我两忘……”
熊云忍不住嗤之以鼻,“能比睡女人还爽快?”
郭开呵呵笑道:“各有各的妙处。”
熊云撇嘴。
郭开不以为意,又长吸了一口,“能做出如此妙物的人,想来心中也有诸多烦恼吧。”
“这香烟真不错,回去的时候多买一些!”
熊云满脸嫌弃,“一两银子一盒,才这么点。舅舅,你是银子太多,疯了吗?”
“父皇让你来是跟大乾结盟的,可不是带特产的。”
“你懂什么!”郭开淡淡瞥了一眼,“此物于我大楚来说有大用!”
“大用?”郭开疑惑。
郭开笑问,“我且问你,你觉得这种东西卖多少给你,你愿意买?”
“一个子我都不会买。”熊云满脸嫌弃。
他是皇子,不是冤种。
郭开不以为意,又道:“倒是这么个理,你不喜此物气味,自不会买。
可若似我这般的人,便会觉得即便贵了些,还是会买。
如此你可明白了?”
熊云满脸疑惑,“舅舅,你到底想说什么的?”
郭开无奈叹了口气,这位楚国的四殿下,他的亲外甥,样貌是随了老郭家的俊逸的了,可这脑筋却随得不多。
若不然,何至于如此不开窍?
他索性和盘托出,“你看此物,外衣是一层薄薄的纸,内里碎屑虽不知具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