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起居记录来干什么?为大伙助兴么?”
禹王的人潜入摄政王府的第一时间,就被影卫们给发觉,汇报给了楚歌。
君无宴知道,自然是不会坐以待毙,便反手顺水推舟,设计此局,要他们作茧自缚。
黎落落也是被这反转给惊到了。
怪不得君无宴一直气定神闲的……
她没忍住,瞥了地上的书信几眼,就看到上面君无宴一本正经写着拒绝拉拢,为东来忠心不二的话。
再看其他的,全是阿念和辰辰吃了多少,睡了多久鸡零狗碎的事。
黎落落的脸上不由挂满了黑线。
“陛下,臣实属冤枉。”
君无宴转身,对着君砚尘道。
“你、你!”
高大人再傻,也知道自己这是被君无宴给摆了一道,不但没将人给拉下马来,还侧面证明了君无宴是铁骨铮铮的忠臣,再看他这一脸惺惺作态,顿时有无数气血在不停翻涌,险些没直接在这御书房吐出一口老血来。
禹王瘫坐在地上,更是满脸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君砚尘的眼底是藏不住的嫌弃,他就知道,禹王他们会被君无宴这老贼戏耍!
昔年他那好父亲,都没除掉君无宴,仅凭这几个草包又怎么可能会成事……
再者说了,黎落落还惦记着这老贼……
“你们俩真是放肆,仅凭几条不实的假消息,竟敢质疑摄政王对东来的忠心?”
君砚尘佯装愠怒,厉喝一声。
他不上君无宴的当,不替他脏了自己的手,冷声道,“摄政王,此事的确是你受了委屈,这俩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君无宴在内心冷笑一声。
如今他这侄子皇帝,也变得狡猾了起来。
“他们诬陷本王,证据确凿,本应该按照东来的律令发落,但事前高大人非要赌上性命,还捎带上禹王的处置,如此,那本王也只能勉为其难照做了。”
高大人听到这话,一下子愤怒瞪大了眼睛。
赌约的事不是他先提出来的吗?
“禹王,含血喷人,诬蔑本王,断他一条腿,带着高太妃滚回封地去,至于高大人先当街负荆请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