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要狗咬狗,君砚尘在中间自是乐见其成看这热闹。
君无宴一党的朝臣顿时噎死。
他们的心底里都和明镜一般,皇帝这分明是在隔山观虎斗,无论谁输谁赢对他来说都是好事一件。
要是君无宴输了,对皇帝来说更好,必会借题发挥到底,除去摄政王这个心腹大患。
至于禹王那蠢材,想要解决,对皇帝来说轻而易举。
“摄政王到——”
“长公主到——”
站在御书房门口的柏林,看到黎落落也跟着来了,顿时一惊,他拂尘一扫,高喝两声。
御书房的大门被小太监打开,君无宴和黎落落被迎了进去。
里面站着不少的朝臣。
其中包括前来揭发的禹王!
君砚尘坐在御桌前,寒厉的眉眼,在看到黎落落的那刹,顿时消融不见。
他有些惊讶,“落落,你怎的过来了?”
“本宫在东来,多得摄政王照拂,听闻他有事,便过来看看。”
黎落落给了一个无比官方的回答。
饶是如此,君砚尘听完,心口还是不免得梗塞了一下,有些发闷。
落落她不会还……
马上,就有朝臣竖眉道,“陛下,这怕是不妥吧?”
黎落落,如今是朝云人!
君砚尘墨蓝色的瞳眸一冷,厉地看了过去。
“这是朕准的,有什么不妥的?你是对长公主不满,还是对朕不满?”
一顶大帽子扣了下来,那朝臣顿时惶恐,连连跪下说不敢。
君砚尘懒得搭腔,直接吩咐道,“来人,给长公主赐座!”
柏林马上抬着椅子走了进来,看着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的朝臣,心道,这人惹谁不好,非惹黎落落,这不是非叫陛下生气吗?
“摄政王,朕今日叫你过来,是因禹王说你与南照有书信往来!”
看着黎落落入座,君砚尘这才看向了君无宴。
他冷声说道,“对此,你可有解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君无宴淡淡一声。
“呵,那昔年是谁从边关起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