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想到这个办法。
果不其然,沈知行还是怀疑了。
“将军如今在营帐里,还有,门外有许多夫人求见,说是来陪夫人解闷聊天,是将士们的家眷,老奴都给打发了,说您水土不服。”
至于谁让那些家眷过来的,苏寻月跟陈嬷嬷都很清楚。
陈嬷嬷叹气,“依老奴看,将军待夫人很好,为何夫人要如此想不开?伤了自己的身子?”
明明夫人那般喜欢小孩子,从前还时常求神拜佛,想要怀上将军的孩子,如今却喝避子汤。
陈嬷嬷真的想不明白。
苏寻月靠在榻上,看向窗外,她已然是死过一回的人,也知道他们所处的世界不过是话本。
沈知行和宋言心才是一对。
但这件事,即便她说出来,也没人会相信,陈嬷嬷也一定会认为她在胡言乱语。
所以她也没有打算说。
只是不知为何,这一世沈知行竟像被人下了蛊一般,爱上了她。
如今宋言心已经怀了孕,她不想自己的孩子跟别自己一般,跟着一群人争爹爹的宠爱。
况且,她已有了墨初和念初,于她而言,早便足够。
再加上她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就会跟沈知行和离,她不想跟沈知行有什么纠缠。
苏寻月也不想多言,“嬷嬷,你记住,将军爱的人是宋妹妹,我不想插足他们二人。”
她要的从来是一心一意。
既然沈知行有了别人,那她便不要。
陈嬷嬷只心疼自家夫人,她替苏寻月擦着汗,“老奴一定会把药藏好,绝不让将军发现。”
苏寻月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发现便发现,藏红花是大夫开给嬷嬷治镇痛的,他有什么理由怀疑到我身上?”
无论如何,她也不会承认。
陈嬷嬷觉得自家夫人说得有道理,但心里头还是有些担忧。
如若将军知道夫人不顾自己的身子都要喝下避子汤,不愿意怀他的孩子,那将军定然会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