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两姐妹,迟慕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词语,红颜祸水,不,他应该叫蓝颜祸水吧。
不过既然做了,那就做到底。
他用筷子夹起一块肉,递到涂山红红嘴边。
“来,红红,这个溜肉段很好吃,快尝一尝”
涂山红红本想拒绝的,可对上迟慕笙那期待的目光,还是张开嘴巴,吃了下去,酸甜酥脆的口感在舌尖炸开。
脸上本能露出满足的笑容,喜欢的人,亲手在喂你爱吃的美食。
这一刻两人相处的画面,温馨无比,好似那热恋中的情侣,含情脉脉。
目睹着这一切的涂山容容心底更加苦涩,因为这是迟慕笙以前对她的样子,可自从她最后一次让迟慕笙离开时,这双会喂到自己嘴边的筷子就再也没有出现。
被爱时的安不自知,失去爱时惶惶不安,矛盾吧。
她喉咙深处一阵一阵疼痛,她拿起酒坛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仓促的一饮而尽,微辣刺激在喉咙深处炸开,一股朦胧感涌上脑袋。
原来这就是酒的滋味啊,怪不得世人常说一醉解千愁。
“姐姐,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涂山容容未等涂山红红回答,就起身离开了,只是离去之时,她回望了迟慕笙一眼。
她还有事要做,只要迟慕笙没离开涂山就好,自己还不能让他出事。
他们深陷在一个巨大的旋涡,凤栖绝对只是开始,他们就是一群棋子,这是她所要去改写的,棋手与棋子,她要做棋盘上的棋手。
迟慕笙默默注视着涂山容容离去,他实在接受不了这种感情,随时在算计,仿佛身边一切,都在涂山容容的计算之中。
以及那种病态的爱,谁家好人,每天吵个架,吃个醋,一把药,一把药,往自己男朋友嘴里塞,动不动就一天都在床上。
别说他是肉体凡胎,就是蓝星的自动玩具,也禁不起那么造啊,好像非得死一个,才肯罢休。
“你为什么要故意气容容,你不是说喜欢容容吗?”
涂山红红不解的问道。
“嗯,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迟慕笙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废话,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