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圆,仿佛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似的。总统?一国核心、高高在上的国家首脑,居然会因为我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动用力量?这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宛如置身于一场荒诞离奇的梦境之中。
陈敬夫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微微一笑,目光柔和地注视着我,解释道:“由于沈氏集团以及其他相关企业在援助非洲方面取得了显着成效,总统阁下对此高度重视,并对这些公司寄予厚望。那天,当阿德曼派杀害了总统阁下的秘书时,总统阁下终于忍无可忍,毅然决定派遣人员与之对抗。最终,成功铲除了伊尔法尼,方才得以将你安全带离险境。”
“伊尔法尼是什么毒瘤人物吗?”我忍不住问道。
“毒瘤算不上,这就跟你没关系了,赶紧上车,到卡格利亚了好好睡一觉,我再送你回卡拉蒂。”说完,陈敬夫便催促着我上车。
深夜,我们到达卡格利亚市区,随后我与陈敬夫便与阿布本德分开。我跟着陈敬夫回到了他的住所,因为这个时间没什么宾馆,所以只好带着我将就一晚。
我倒是不在乎睡觉的地方,只要不一枪打死我,哪都可以。
这一晚,我躺在陈敬夫住宅的客厅里的沙发上,虽然睡得不是很舒服,但总比之前强。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陈敬夫已经坐在沙发前的餐桌上吃饭了。看到我醒了便招呼我过来吃饭,我顿了顿,还是走了过去。
桌子上就是很普通的早餐,牛奶、煎蛋和几片面包。
“一会儿,你跟着我去办事处做个登记。毕竟像你这种没有身份的人,确实是有些危险。你跟着费萨尔这么多天,想必一定认识了许多阿德曼派的人。明天,你跟着我去一趟商务部,和墨兰多格的商务部长见一面。他与沈氏高层还有些联系,对你也有帮助。”陈敬夫仔细地嘱咐道。
用过早餐后,我便跟着陈敬夫出了门。这是我第一次正式地走在非洲国家的街道上。在我看来,这里和国内的街道差别并不是很大,只不过这里尘土飞扬,环境不好,外加是土路而已。
走在街道上,陈敬夫向我介绍说道:“在还没发现矿产资源以前,墨兰多格是非洲最贫困的国家之一,人均gdp连我国偏远乡乡村都难以企及。直到后来勘探出稀有矿坑,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