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一直这样,你想干嘛?”
谢文渊耐着性子呼里口气,累说,“我怎么了?不是一直忙着藤迦的事务吗,酒局你不去那只能我替你去了。”
盛佩迦打量着他,目光有三分的凉,“我不去你也没必要去,如果他们不想合作,那便不合作,又不是只有他们可以合作。”
盛佩迦没发现,她的理智又开始不正常了。
谢文渊坐好身子,目光带着几分认真看着盛佩迦,又舒了口气,才说,“佩迦,我是个男人,你该适当留点空间给我,而不是整日让我在你身边周旋。”
他顿了下,“不然这样持续下去,是个人迟早都会厌烦的。”
“你说什么?”盛佩迦显然是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你说的厌烦?”
谢文渊没作声,只是无奈的看她。
盛佩迦开始不自觉发抖,谢文渊这话,像极了她那前夫齐泽礼曾对她说过的话。
“出去。”
她指着房门。
谢文渊站起来,也不废话,拿起搁置在一旁的外套出了盛佩迦的卧室,去了一楼的客房。
盛佩迦坐在床上怔愣了好久,才慢吞吞的躺下,拉上被子,双目无神的望着昏黄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