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喝下去回去不怕你家那位生气吗?”酒桌上有人出声调侃谢文渊。
谢文渊举着酒杯,摆摆手,笑说,“她不会的。”
“哦?”有人不相信了,“不都说藤迦的盛总雷厉风行得很吗?也可都听说她对你可是严得很,你这说得怎么和我们听说的不一样?”
谢文渊仰头饮下一杯,等助理往杯里满上了酒,他才对着众人继续笑说,“你们也都说了那是听说,不足为信,来,喝酒。”
盛佩迦确实和他们听说的一样,对他很严,不过那都是在盛藤薇出事之前了,现如今可谓是连公司那头都放了权给他,藤迦财务上的支出现在也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藤迦现在谁见了他不敢敬他,称他一声谢总。
又喝了一圈,谢文渊来了尿意,让他们先喝,他去下洗手间。
助理扶着他踉跄到洗手间门口,他摆手让他回去接着招待那些老总。
洗手间门关上之后,谢文渊舒了口气,走到洗手台前洗了把脸,而后抽过一旁的纸巾擦拭干脸,对着镜子得意的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