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话,他压低了声音,故意凑近她地耳垂边悄声说,“还那么滑嫩。”
盛藤薇不受控制的下意识躲了下,声音温软,“别闹,痒……”
她还是一贯的受不了他在她耳垂边说话吐息,那股酥麻感简直能叫她酥到骨子里头去。
迟淮野坏得很,要离开时,又故意用指尖撩拨了一下她敏感的耳垂,还偏回头来,轻咬了下她的唇。
嗓音低沉,语调暧昧,“今天车刚被撞了,不过好在多了个名分,也算是相抵了,只不过我现在——薇薇知道我想干……”
盛藤薇猜到了他要说什么,立马抬手去捂住他的嘴巴,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迟淮野眉眼间尽是笑意,笑得盛藤薇手心一阵痒痒。
他笑够了,便抓住她手腕,将她手拿下,放在唇边轻吻着,最后吻到她掌心。
半响,他才停下来,轻叹了声,低声唤她,“薇薇……”
那晚迟淮野成功被正名之后,没能如愿的碰到盛藤薇,只能亲亲抱抱,再多的却不能动。
他上网查过,女人的生理期过后两三天才能开始,不然的话容易导致回血,或者是诱发妇科疾病,所以他只能是克制着,尽量不靠近盛藤薇。
她于他而言,就是一株罂·粟,一沾染上就叫他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