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口令,一个动作,时笙再没任何挣扎的空间。
宋璟岩从最初的温柔,渐渐攻城掠池,一步步的逼着时笙投降。
唇齿之间的纠缠,带着强势,却又透着暧昧。
和以往的温柔不同,在时笙无法呼吸的时候,宋璟岩也就只给她留了一个气口。
时笙连话都来不及说,就被这人压到了沙发上。
柔软的沙发彻底的把时笙包裹其中,时笙的呼吸越发的局促。
一直到心跳蹦到喉咙口,时笙的手才抵靠在宋璟岩的胸口,她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被宋璟岩逼疯。
宋璟岩见状,这才没再逗弄时笙。
但是宋璟岩也并没松开时笙,声音依旧低沉磁实:“还在生气吗?”
时笙不吭声,是不想回答宋璟岩的问题。
她觉得自己根本不是这人的对手,这人总可以把自己牵着走,而没任何回旋的余地。
所以时笙说不生气是不可能,但又好似没有之前那么大的愤怒,就是一种复杂的情绪。
“那就做到你不生气为止。”宋璟岩一本正经的说着。
说着,宋璟岩的手搭在了时笙的牛仔裤扣子上,时笙尖叫出声:“宋璟岩!”
宋璟岩好似无动于衷。
而就在这个时候,公寓外传来开门声,宋翊的声音咋咋呼呼的就传来了:“快,我要喝水,快渴死我了。”
瞬间,时笙缄默。
宋璟岩的脸色有些难看:“宋翊,谁让你这么没大没小的,进来不知道敲门?”
宋翊一眼就看见了,嗤了声:“我进家门还敲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个外人。你们打的火热,难道不要顾及下我这个未成年的感受?不应该关上房门吗?你这倒好,还怪起我了。”
宋翊从来就不是善茬,只是他的尖酸刻薄很少对宋璟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