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滑落下了眼泪，心中有诸多的不甘。
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为父母报仇雪恨。
也对不起小姨萧良玉，和仙儿姐的栽培。
更对不起师父黄龙医仙的委托重任…
“该死的王八蛋，他好像也不能活了！”
龙泽远带着几个地宗门客，陪着龙凌雪走过来。
五段天宗秦元罡，已经死了！
“呵呵…”
躺在黄问清怀里的宁不凡扭头，冲着他们露出惨然笑容。
“拉上一个天宗陪我下黄泉，也咳咳…值了…！”
“你真觉得值吗？”
龙凌雪冷冽桃花眸，露出了惋惜目光看着他。
“以你的天赋，未来成就绝对超过秦老，甚至会被神武门的武仙看中。”
“就为了自己骨子里的傲气，葬送自己未来大好前程。”
“在我眼里，你这样拼命不值得。”
“呵呵…”
宁不凡用尽全身力量，在黄问清搀扶之下坐了起来。
生命力不断在消散的他，开裂的脸颊露出了轻笑。
“那是你这样认为，不代表我！”
宁不凡满是血丝的瞳孔黯然地注视眼前的龙凌雪。
“人活于世，就不必在乎别人的目光。”
“我为自己而战，就算死我也不会后悔。”
“只是可惜，我负了太多的人…！”
“呜呜，不要…”
海棠和黄问清她们崩溃，宋清颜咬着红唇默默流泪。
陈婉韵和裴晚舟，柳如烟和李无双跟唐轻舞等所有和他相关的女人个个内心绝望，梨花落泪…
她们并没有责怪宁不凡，也心甘情愿地当他的红颜知己。
像柳如烟冰火姐妹，还有李无双她们要不是遇到宁不凡。
或许她们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那么多天骄之所以陨落在路上，就是你们太过自傲了。”
但宁不凡这个想法，在龙凌雪眼中是那么的幼稚与不成熟。
“老子做什么选择，关你屁事。”
宁不凡朝着龙凌雪呸了一口痰，顿时咳嗽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