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她,还不止一次。
狗闻了帕子,还是在原地打转,还不时地打个喷嚏。
臭节草的气味严重扰乱了狗灵敏的嗅觉。
苏桐藏身的距离离他们不过十多米远,可能是帕子上没有苏桐的气味,也可能是臭节草的气味过于霸道,又刚好早先设的标记都被触发了,没有引起任何异样。
有两只手电筒往这边走了几步,光线胡乱地扫射了几下。
便听有人道:“这边黑漆漆的,啥动静都没有!”
“算了,八成还是沿溪往上跑了,把狗牵到溪边再闻闻去!”
光线杂乱地晃动了几下,在一阵骂骂咧咧中,脚步声渐渐远去。
苏桐轻轻舒了口气,想着,竟让她躲过去了吗?
如此,老天爷还是善待她的。
只是,一个念头还没转完……
却不曾想……
那边的树上却出了变故……
邢东阳的裤管本就是半湿的,身在高处时便格外的冷,手脚都有些僵硬。
听到手帕的事情时,他便极度自责,情绪有些失控,好在咬牙挺住了,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不敢动。
这会儿见那帮人离开,心里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不料手脚早已冻得麻木,等他意识到不对劲时,手脚根本已不听使唤,脚下一滑……
整个人竟从树上掉了下来!
……
狗是最先听到响动的。
而且邢东阳的方向往南偏移了十多米,狗跑过去的时候竟然没掉到陷阱里,后面的人也幸运地一一避过了。
当所有的手电筒都照在邢东阳身上时,邢东阳的大脑仍然是一片空白。
他模模糊糊只有一个念头,他欠吴桐的,怕是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吴家富最先冲过来,飞起一脚就踹在了邢东阳的身上,疼得邢东阳缩成了一团。
“妈的!你个臭知青,敢掺和老子吴家的事儿,害得老子大半夜的跟你们满山窜!没把老子放在眼里是吧!老子杀人的时候你们还在地里刨土呢!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吴爷的本事!”
紧跟着上去对着胸口又狠狠补了一脚,觉得不解气,跟上去还想来一脚时,田老汉在旁边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