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气,偷跑了出来,之后就把奴那里当成了自己家,恨不得日日往奴跟前跑。”
“奴见他长得乖巧可人,就留下过几晚。若不是大人这个不速之客,奴可能——”
“别说了。”宋听闭了闭眼,近乎咬牙切齿道,“别说了……”
楚淮序却好似听不见,自顾自地往下说:
“还要再留他几次。他啊,平时看着呆呆傻傻的,在那些事上却很厉害。”
“比起大人那木头样,他可称得上会伺候人,奴很喜欢。”
“我让你别说了!”宋听双目红得可怕,忽地朝楚淮序逼过来。
而那把匕首还架在他脖子上,他这一动,匕首便毫不费力地割进血肉里,血瞬间染红整个刀刃。
楚淮序下意识抿住唇,胳膊隐隐在发抖。宋听却还在继续朝他逼近:
“求你别再说了……”
只要再用几分力,就能将这个人的咽喉割断,当年的仇就算是报了一半了。
楚淮序咬着牙,目光紧盯着那血流不止的脖颈,手抖得越来越厉害,以至于差点握不住。
而宋听就在这时候握住他的手,将匕首夺了过去。
楚淮序来不及反应,便被他一下压回了床上。
男人仿佛一头受了刺激的猛兽,抑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凶狠地叼住楚淮序的候笼,像标记所有物一样用力咬了下去。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谁都不能碰你……”
他四肢百骸无一不冷,心底想要施虐的心比任何时候都要重。
甚至想用琐链将这个人索起来,就索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
每日只能看着自己一个人。
只能属于他。
但宋听舍不得,他连强迫这个人都舍不得。
牙齿缓慢松开,宋听将脸埋在男人颈侧,声音带着极明显的隐忍:
“你是因为想起我,才将那个人带回去的吗?”
这句话让怀里的人猛然一僵,下一瞬,他听见男人冷哼一声。
纤长漂亮的手指紧紧贴着他下颚的骨骼,像寒冬屋檐下冻起来的冰刺,透着寒意。
激得宋听本能地想躲。
那手指却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