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认得出也不奇怪。
“不过那哪是什么仙子，分明就是恶魔！”
“那数百年间，老头子的确是学到一些仙界炼丹的皮毛之术。”
“可我，每天都在试吃各种各样的丹药。”
“最终把我的身体养成一枚仙丹！”
说到这里，养眼中那恨意几乎是如火般燃烧了起来。
辰北大概也猜了出了，那个仙界仙子施法把养的头颅接在了晁的身上。
把养的身体最终化丹。
如此残忍的养丹手段，绝对是镇命噬生丹无异。
镇命噬生丹虽是救命神药，但因炼制手法残忍，在上界一直都属于禁药存在。
“老太婆，我说了很多次那仙子一定不是恶人！你怎么就是不信！”
“不是恶人？我们变成这样的怪物，你还说她不是恶人？”
“死老头子你当着主人的面老实交代，是不是当年爱上了那个恶魔？你还真是色胆包天！”
“额……”
辰北无语，仙界会出手炼制镇命噬生丹的，或许真不是什么好人。
而晁也不像是会被美色鬼迷心窍之辈。
何况那时他们不过是三阶小妖，刚刚能化人形而已。
这还倒是吸引了辰北的兴趣。
两万年前的仙子，若是三重天的仙子？
说不准如今就是哪座仙山的大佬。
很有可能他前一世还听闻见过。
“你们还记得她叫什么名字吗？”
“当然，化成灰我都不会忘！哼！”
养寒着脸咬牙切齿几乎是一个一个字从嘴里蹦出来。
“筠……若……！”
“名如天仙，心如蛇蝎！”
“什么？”
辰北顿时石化，仙子的确是成了仙山大佬。
何止是听闻见过。
那可是他最敬最爱的师尊啊！
两万年前？筠若仙子？
跑到妖域用鼋妖之体炼制禁药镇命噬生丹？
师尊可是这世上最仁爱怜悯之人。
怎么可能有这般黑历史？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