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裹了裹。
沈西泽微微叹气,“还好我之前稍微晾凉了一点。”
不然以口腔的脆弱程度,这会怕是要长泡了。
许清夷不说话,他也只是以为被烫到了不想说。
“等下吃完饭记得要涂点烫伤膏。”
沉默的一顿面的时间。
食髓不知味的女孩愣是没吃出一口味道,直到腹中传来饱胀感,才停下了筷子。
“我吃完了。”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像无根的羽毛。
沈西泽自觉的过来收碗,一边收一边叮嘱。
“姐姐涂点药,或者待会我来帮你涂。”
姐姐……
他真的把她当姐姐吗?
许清夷不知道,她只知道现在自己的思绪很乱,在这里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我自己来……”
“我困了,要去睡觉了。”
胡乱应对了两句,许清夷急匆匆的推开门跑走了。
徒留端着空碗的沈西泽愣在原地。
刚才所有的不对劲在一瞬间被串联起来,他从床底下拿出了那个本来被尘封好几年的盒子。
盒子上凌乱的指印,还有盒子里被打开的信封都在说明它被打开过了。
她知道了。
沈西泽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有慌乱,有害怕,有期待……
唯独没有曾经无数次感受过的绝望。
少年的脸庞深藏在阴影里,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姐姐啊姐姐。
你也知道我对你深藏于心的爱了吗。
暖黄的台灯在桌面投下光晕,沈西泽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信封边缘。
指腹下的纸张触感细腻,和他记忆中从许清夷书包夹层抽出来时一样柔软。
他记得那天午后,阳光透过教室窗户斜照在信纸上,粉色的信封像片樱花落在英语课本上。当时指尖发颤的感觉突然穿越时空复苏,连带着喉咙里泛起的酸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