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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姐,我也是,无论多远,只要你一个招唤,我都会向你奔赴。”
……
火车上太吵,哪怕是住卧铺,吵闹声也会从外面传进来。
直毛卷毛从被递上火车房里,就醒了,戴着奶奶做的虎头帽被爷奶抱着坐在窗边,朝外看。
梅谷雨乐得轻松,将行李收拾好,拿着热水瓶跟他们道:
“爹娘,我去打些热水。”
任大河和李月娥正带孙子起劲呢,哪有空理会儿媳妇,手一摆,
“去吧去吧,门关轻些,别吓着孩子!”
这是有了孙子,儿媳妇就可以甩一边了,本想再叮嘱几句,公婆这会儿也听不到,干脆出了房。
这年头的火车什么危险都有,梅谷雨就将神识打开。
他们坐的是高级卧铺区,相比其他车厢人少了许多,相对安静了许多。
梅谷雨神识扫过一个又一个房间,当神识往左扫到第四个房间时,她扫到了熟人。
里面住着一家人,一老两中年一少。
老的是在第三人民医院碰到的失眠老妇人,两中年一男一女,女的是原主的亲妈,那这男人就是平川市市长了,这一少不用想,正是白甜甜是也。
他们的火车包间里全是行李,职位调动,全家人北上了。
亲缘来了,就像爱情来了,挡都挡不住,挡住一波又来一波,反正老天要让他们相认。
梅谷雨淡定的走过这间包房,打了水往回走,这时的白甜甜走了出来,二人在走廊擦肩而过。
对方睁大了眼睛,看着背影,擦擦再看,确认是她欠人家一个道歉的产妇梅谷雨。
自发现异常,她可是把这位消息打听得一清二楚。
然后在她没回神时,对方走进一个包间,
“梅谷雨怎么跟我们同一班火车,隔得还如此近,不会也要去京城的吧?”
大消息啊,打了开水走了回来,然后拉着柳如烟道:
“妈,你猜我刚才看到了谁?”
柳如烟正在清行李,头都没抬随意问了一字,
“谁?”
“我碰到了梅谷雨。”
柳如烟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