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没打怕啊,梅谷雨将手伸到任二婶面前,
“拿来吧!”
阳光下的手纤细白嫩,如玉般润泽晶莹,这可是梅谷雨重生后保养出来的成果,原主的那双手全是厚茧,有的位置还开裂,根本拿不出手。
任二婶不是男人,看到漂亮白嫩的手只觉得有些晃眼睛,因为不明白梅谷雨的操作,晃眼也忽略了,不明白的问:
“你伸手让我拿什么?”
不是自己要包子吃吗?怎么反过来了?
旁边任百里默契着解释,
“讨要你小儿子成婚的喜糖啊!毕竟糖没到口,任二婶怎么好意思吃我们的包子。”
这可是从老女人那里学来的,要想怼得别人哑口无言,就要翻别人的旧账,翻得越狠越好。
果然任百里短短几句话,怼得任二婶一脸心虚,
“糖忘记买了,下次,下次!”
躬着身子坐回原位,生怕他们两人再过去找她要糖。
才怼走一个,又有人过来了,
“大姐,你逛完了!”
这不是梅小满么,这位怎么回得这么早,梅谷雨眼睛都懒得提一下,拍了下任百里,闭上眼睛靠着背篓休息去了。
任百里被媳妇交托了艰巨任务,背篓一放,站了来,两手插胸,横着眼睛冷声道:
“还要提醒几次,你们断亲了,断亲就是没关系了,麻的,动不动就喊大姐,这词从里嘴里吐出来,我是越听越恶心。”
梅小满心里气得要死,每次碰上任百里,她就被怼得哑口无言,这家伙跟前世一样,一张嘴,能喷死一堆人。
但脸上还是装成受伤的样子,道:
“可我从小就是这么喊的,我是打心底尊重大姐。”
“内裤从来没洗过吧?地也从没扫过吧?饭也没做过吧,田也没下过吧?你享受了所有,却把苦难全推给你口里喊的大姐。
动不动就在家人面前给你口中大姐上眼药水,让你大姐出力不讨好。
你告诉我,这叫尊重?”
任百里嘲讽一笑,
“我看你是吊死鬼打粉插花——死不要脸;
我看你是破袜子做口罩——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