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陈钰还没说话,华赫艮就已经忍不住了。
这高泰清毕竟是善阐侯高升泰的儿子,倘若死在南海鳄神的手上,自己回去如何交差。
当即踹开大门,只见高泰清正凄惨的趴在桌子上。
一个相貌丑陋,上粗下细的中年汉子正拿着疗伤药丸:“说,想不想岳老大给你治伤。”
“想。”
“哈哈,做好事心情真好,老子给你遛着边儿治。”
华赫艮差点一口血吐出来,对着那南海鳄神怒道:“恶贼,放开小侯爷!”
高泰清一看华赫艮来了,颇为悲催的瞧过来,哽咽道:“华司徒,快救我,这恶贼折磨了我一晚上。”
门外的陈钰与钟灵(瞬间竖起耳朵)。
被刚了?
却听高泰清悲愤的说,这岳老大抓了他之后,晚上不让他睡觉,在他面前鬼哭狼嚎的唱歌。
他被折磨的不行,求岳老大别唱了,岳老大哈哈大笑,停个几秒,就说自己做了件好事。
然后又接着唱。
下半夜那会儿,自己尿憋的不行,这鸟人就贱兮兮的点了他的穴道,不让他动弹。
自己被逼的没办法,只得求他,说自己要如厕啊,不然就得尿裤子了。
这傻逼玩意儿于是又抚掌大笑,将他扛到厕所,说自己又做了件好事。
本以为可以顺畅一下了,结果尿了一半,这狗东西又点了自己的穴道,说是要将好事分成十次来做。
一泡尿叫他分十次来尿。
高泰清欲哭无泪,昨晚算是他经历过的最黑暗的一个夜晚。
神经病很可怕他是知道的。
就是没想到神经病做好事也这么可怕。
原来没被刚。
门外的陈钰与钟灵摇摇头(瞬间失望)。
对视一眼后,皆忍不住笑了出来。
听着屋内高泰清的哭泣声,还有华赫艮与岳老大大打出手的动静。
钟灵压低了声音道:“陈大哥,这岳老大好像也不是很坏,他将那些村民抓走,也都是为了做好事呀,就是不知道他好端端一个大恶人,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