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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之下,谁会将自己辛辛苦苦凝聚的内力一口气全部渡给别人。
“你告诉我,那狗贼欺负你没有。”任盈盈瞥了眼战战兢兢的少女。
少女摇头,红着眼睛道:“他,没欺负我,就是不停的灌进我的身体,好烫,我让他停,他也不停,我说伤身体,他说不要紧。”
老头子见任盈盈气的胸口起伏,连忙补充道:“我这孩儿说的是内力。”
“废话,我当然知道!”
任盈盈气的娇喝了一声,跺了跺脚,竹笠之下的粉嫩脸蛋却红透了。
又盯着老头子道:“那狗贼叫你传的疯话,你还说给别人听了没有?”
“没有,没有!”老头子慌忙摇头。
“若是这世上还有别人知道这件事,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任盈盈冷冷道:“自己去找计无施领罚。”
“多谢圣姑,多谢圣姑!”
老头子磕头如捣蒜,磕的头破血流后才背着自家女儿,逃也似的跑了。
绿竹翁眼见着任盈盈余怒未消,干巴巴的老脸连忙挤出笑容道:“姑姑莫要生气,蓝教主不是已经对付那陈钰去了么,她最是机智,武功也高,定能将那陈钰一举擒获。”
“擒获?我不是叫你们能杀则杀么,擒他作甚!”
任盈盈气呼呼道:“还有那祖千秋呢,你们干什么吃的,为什么还是抓不到那个混蛋。”
不仅抓不到,祖千秋这个臭酒鬼一喝醉酒就胡言乱语。
说什么对付陈钰啊,装模作样打打就行了,莫要动真格的。
咱们圣姑脸皮薄,喜欢别人不敢明说之类的胡话。
“在抓了在抓了,我现在就去催他们去。”
绿竹翁走出几步,忽然又折返回来,压低了声音道:“当真能杀则杀?姑姑,你跟那陈钰”
“嗖”的一声。
话音未落,三枚金针便贴着绿竹翁的头飞了过去。
眼见着任盈盈气的浑身发抖,绿竹翁见势不妙,撒腿就跑。
与此同时。
陈钰正在跟林夫人朝恒山前行。
过去几日天气正好,风雪停了。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