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的酸涩,许晏殊不甚自在地将头偏向另一边。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也没有什么好值得奇怪的,只是比他想象中的要快一点。
勉强平复好了自己的心绪,许晏殊主动回归了正题,“暂时还不用麻烦你们。”
“我打算找机会试试黄东升的态度,之后再见机行事!”
实际上他没想过要让正宇和胜意卷入其中。
一旦他们插手,不可避免地要受到牵连,而谢君阳和周泽浩都是行事狠辣的人,没必要让他们因为自己而陷入不可预知的危险境地。
姜正宇也就没再继续坚持,一直都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许晏殊的神色变化,嘴角在不经意间上扬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原本只是随口一提,没料到这许晏殊的反应竟然这么大,所以他才决定将计就计,给对方上上眼药。
而照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某些人很快就坐不住了。
……
莫名其妙地挨了一顿训,周泽浩心下憋着火气,一时间不敢找正主,只得先将谢欢虞给叫到了跟前。
眼见着女人一脸阴郁的样子,周泽浩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你哭丧个脸给谁看呢?存心找老子晦气么?”
闻言,谢欢虞蓦然回过神来,随即硬挤出一抹笑容来,但眼底依旧是一片涣散。
前天父亲那顿鞭子没少下狠手,直到现在她身上还火辣辣的疼,心绪也就都难以平复。
稍有不慎,就会遭到难以言喻的折磨和惩罚,这样的日子过得和畜生又有什么区别?
“我问你,你是不是去找过秦胜意?”
谢欢虞僵硬地点了点头,“是!”
“你特么是猪脑子么?”周泽浩咬牙切齿地低咒道,俊脸上怒意浮动,“你这不是硬生生地将把柄送到人家手上么,还是说你是有意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报复我?”
那天回去之后,他就被老东西骂得狗血淋头,一问才知道是欧阳家的人带了话,让自己不要招惹不该惹的人。
被骂是小事儿,老东西也因此注意到了自己最近经常出入京都的事情,为此收走了自己手中的部分权利,而他接下来做事儿也必然会受到更多的限制。
谢欢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