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次出兵以来的第一次急报,不知为何,在这通急报到来的前两天,他就总觉得心慌:“快说。”
“三天前,时将军在寻找丢失粮草的途中遭敌军埋伏中了毒箭,现性命堪忧”
传讯的人没有抬头,这话说完,许久都没有等到座上的弈暄开口;又一会,他才听到了像是笔掉落在桌案上的声音。但弈暄不开口,他也不敢先退下。
在听到急报时,弈暄只觉得自己的脑中突然就一片空白了,就好像周围的一切都感知不到了一样,毛笔也从他的手中掉落,在桌案的奏折上四溅出浓重的墨迹。
“你先下去吧”
时起怎么可能出事呢?那可是时起啊,从未打过败仗的时起啊郑雨禾不是说她的医术比大多数太医都高明吗?为什么治不好时起?!
这一刻,弈暄才发现自己竟然这么在意时起,在意到连心里的隔阂都不重要了,他现在整个脑中只有一个想法,他得去见时起。
“弈暄好感+10,天命值-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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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状态还是不好吗?”霍达有些佝偻着背走进主帐。
赵忠烈摇了摇头:“几天过去,一次眼都没睁过。”“你还是少走动吧,这事怪不得你,还主动去领罚”
霍达拒绝了赵忠烈让他休息的好意:“怎么能说错不在我呢?我要是到得早点,将军也不会这样”这几天他都像这样陷在深深的自责中。
“真没想到这个柯兰查这么毒!咱们军中愣是没人能治好将军。”赵忠烈用拳头狠狠地砸了一下墙。
霍达:“我估计将军中的毒是柯兰查自己研制的,这也刚好印证了为什么是‘最毒的蛇’可能,柯兰查是个炼毒的天才。”
闻言,赵忠烈狠狠地骂道:“去他娘的‘最毒的蛇’,敢害咱们将军,老子早晚给他打的他娘都不认识!”
这时,一个士兵快步走了进来,声音还透露出掩盖不住喜悦:“赵副将,陛下带着一批擅长解毒的民间大夫来了!”
“当真?!”赵忠烈和霍达异口同声,他们倒不是不相信弈暄派了大夫,只是没想到弈暄竟然亲自来了。
两人赶忙去帐外迎接,只是话还没出口,就听他们陛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