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一声倒下。
“嗯?”威尼斯挑眉,“玩坏掉了?真是遗憾。”
她感觉到了无趣,事实上这人距离死亡还有一点距离。
但她可不像女爵大人那样有仪式感,喜欢看着猎物一步步走向死亡,然后评估他的罪,以及是否能得到赦免。
撒丁人有自己的处理方式,或者说,她有自己的方式——
转身离开,放任死一点点攀上那人的灵魂。
双剑被她挂回腰间,剑尖还滴着血。
血液的路径,从囚室内的血河,一点点蔓延出来,但恰好在威尼斯走出门的时候,长剑上的血落尽。
就像算好的一样。
看着满屋子的血,谢菲尔德皱眉,她很想训斥威尼斯,萨丁人怎么这么不爱干净。
但看到后者一脸无趣的模样,到嘴边的话便硬生生咽了下去。
“抱歉,谢菲尔德小姐,添麻烦了。”威尼斯提裙。
好在她的身上很干净。
谢菲安慰着自己。
对于一个有洁癖的人来说,报仇是一码事,保持干净是另一码事。
洛林迎上去,给威尼斯递过去一张手帕。
“我猜是指挥昨天买的?”威尼斯笑着接过,打趣道。
“不……勃艮第有点洁癖,所以买手帕一直很勤。”洛林解释着。
“舒服了吗?”勃艮第看着威尼斯道。
“感觉挺无聊的。”威尼斯撇嘴,“几下就不动了,没意思。”
“呵,你是闲的。”勃艮第双手抱胸,不置可否。
“他都不反抗了,还有什么乐趣呢?”威尼斯耸肩,将沾着血的手帕丢进牢房。
然后她从背后搂住洛林的脖子,整个人挂在洛林身上。
“但还是要谢谢指挥哦,给我这个机会~”在看到自家指挥微红的脸色之后,这才笑着松开。
谢菲尔德通知相关人员过来处理尸体。
“你高兴就好。”勃艮第冷哼。
“不可以吵架哦。”洛林忍不住道。
“哎呀,还是指挥体贴。”威尼斯笑道。
勃艮第挽住洛林的手,拉着他走向电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