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拉动,似乎是锁起来了。
嗯……打不开呢。
她叹了口气,视线左右扫视,然后看到了桌上,那里整整齐齐的摆着几支笔。
但为什么都是红色的呢。
红色啊……
共和国突然觉得有些反胃。
一股铁锈味窜进口腔,窜进鼻腔,但仔细感受以后,又什么也没有。
她下意识的扭头,视线落在窗外……随后她瞳孔骤缩——
乌鸦的眼蜂拥在电线杆上,宿舍楼下的野犬似乎也在狂吠不止。
耳鸣紧随其后,一切开始失真。
哈,想起来了啊。共和国缓缓转身,抱住自己的双臂,靠着柜子坐下。
然后再一次蜷缩起来。
数据库里刺眼的散步公式与投射量,还有几乎无用的装甲,空有其表的弹速与弹道,就连最引以为傲的穿深也因为弹道计算公式的误差而变得被无限高估……
“这(粗口)什么(粗口)船啊!”来自舰长的谩骂。
“既然你要大口径拖鞋,那为什么不去玩普鲁士,还得是22k德国457更好吧,不会真觉得431在26k抛很有压制力吧;如果要能跑,佐治亚不比她能跑;要喷火可以用圣文森特;要抽奖可以玩无比;论打狙?别搞笑了,光荣哪一点做的比她差?”于是,港口逐渐冷冷清清。
“共和国的舰长想要更进一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开共和国。”
“以共和为名的期待,你承受不了……交给其他人吧……”档案室的门被关上。
共和国紧紧抱住自己,从柜子前面挪到角落。
那一天……不,那些年……
指责,嘲笑,谩骂,到最后,就是她无所谓的僵化。
早就知道了啊,最开始,他们怎么说我的来着?
“鸢尾开罐器,鸢尾最后的荣光”什么的,诸如此类。
已经没有意义了啊,在一代代舰船的更迭中,自己的努力,学习,交际,似乎都没有意义。
就连爱情……啊,抱歉,爱情是自己从未敢奢求过的。
她的背紧紧贴着墙壁,丝毫不管深秋里墙壁的冰凉。
原来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