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里衣,一扯便会滑落。
“那你这次想怎么做?”
“不如师尊教教我?”
“如此一来,你便失了主动权。”
林忱朝他凑近了几分,稍稍偏头,咬上了那微微滑动的喉结。
说是咬,更像是啃,舔舐。
玩够了他才放开,继续道:“箴言好像理解错了,我说的是,你说,我做,无需言传身教。”
穆箴言眸色不再平静,变成似能掀起腥风血雨的深渊,他抬起手,指尖从林忱发丝穿过,良久才道:
“不知死活。”
他说话时,喉结滚动速度会加快,林忱似是觉得有意思,逗弄了好一会儿才放开。
漫不经心道:“箴言说的什么不知死活,我似乎听不太懂。”
穆箴言扣着他后脑勺的手突然用力,将他按在自己胸膛上,清冽嗓音带了几分低沉。
“林忱,我也是有欲望的。”
不过瞬间,两人姿势瞬间调换。
不同的是,林忱是坐在他身上,但换成穆箴言,便成了单膝抵在他腿间。
“下次再教你怎么做。”
林忱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这次先让他自己看着学。
只是,真的会有下次吗?
林忱也不在意上下问题,双手很是自然就扯下了上方之人腰间的束带,更为自然的抚上那线条分明的小腹。
“那师尊可不能反悔。”
穆箴言微微勾唇,笑意直达眼底,“我何时骗过你,说下次,就是下次,包括先前答应你的,让你在上位。”
林忱动作一顿,不知为何,突然听到穆箴言提起这事,他总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可输人不输阵,林忱也没露怯,回道:“师尊可知以我目前的进展,何时能结婴?”
穆箴言俯身堵住林忱的唇,他这话明面上是在询问,可以他们现在的处境,分明是在提醒自己,他还未结婴,能做的事情有限。
有时候,他不说话也挺好的。
林忱因着自己的有心挑弄,整整和穆箴言厮混了大半夜。
若不是看他实在有些气短,兴许还会更长一些。
亲密接触这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