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祝余和陆卿。
“你急急忙忙跑进来干什么?出了什么事了?”祝成知道平日里王府里的管事并不是一个毛毛躁躁的人,能这么急着冲进来,必然事出有因。
“王爷,王妃刚刚叫人来寻您,说是心悸又发作了,叫您赶紧过去看看。”管事表情有些尴尬地回答道,“您看这……”
他这么一说,祝成也愣了一下,看了看祝余,又看了看陆卿:“这……不知方才那位严神医这会儿是不是已经休息了,若是还没有休息,可否让他随我过去看看?”
“严神医性子比较怪,晚上休息得早,不喜旁人打扰。”陆卿淡淡道,“既然方才管事说朔王妃是‘又’犯了心悸,看样子也不是头一回,估计不是什么急症,不如早点歇息,明日一早再叫他过去吧。”
祝成本以为陆卿会立刻叫人去把严道心给叫回来,没想到他竟然一点面子都没给,便又朝祝余看了一眼。
祝余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对陆卿点点头:“这样也好,我娘平时歇下也早,明早倒是会早早起来,去王妃房中伺候,到时候再让严道心过去正合适。”
“好,就依着夫人的意思。”陆卿点头应道。
祝成这事儿似乎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也不再耽搁,说了一句早点歇息,他明日一早便安排人手筹措运粮的事情,然后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祝成前脚刚走,只够陆卿续了两杯茶的功夫,严道心就游魂一样无声无息从门外“飘”了进来。
“我说怎么刚才在屋子里耳朵一个劲儿的发烫,原来是有人说我的坏话。”他“飘”到桌旁,一屁股坐在方才祝成的位子上,“什么叫性子比较怪?你嘴里就是说不出我半点好话来。
就不能说严神医晚上要闭门练功,不宜打扰?”
“哦?”陆卿睨他一眼,“敢问严神医练得是什么功?无相通天耳?”
被戳穿了听墙角的严道心也不觉得尴尬,嘿嘿一笑:“又不是我存心要听,我住的房间就在隔壁,你那岳丈身子骨的确硬朗,说起话来中气十足,我这个人又素来耳力很好,想听不见都难。”
他又转向祝余,有些疑惑地问:“你爹这人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其刚才瞧见他离开的时候走得很急,感觉好像挺记挂着